第25章 睡服下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似笑非笑地看着虚弱无力到有些气急败坏的季叶,她小手握住他的物什揉了揉,力道不轻不重,季叶睫毛颤了颤,就这么被她摸一下,他那里就隐约有要抬头的趋势,他不由后悔刚才祸从口出,他该不会真被这小淫妖给榨干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但季叶同时又觉得,其实他还可以再坚持一下,这情欲滋味堪称销魂,他小半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心情复杂矛盾的时候,面前勾引着他的小妖精的屁股从他腿上滑下去,她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目光带着淡淡的讥诮,又似乎透着一抹仁慈?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你还是去休息吧,不然明天下不了床。”她轻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何一个男人,即使明知道是激将法,却哪里受得住对他能力的嘲笑,季叶更甚之,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扯进怀里,手臂将她箍住,眼神充斥着危险和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我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自己威慑力足够,但对于阮娇娇来说,现在的他就是拔了牙齿的老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你不行难道不是事实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目光凉凉地看着他,季叶气得想揍她,她却在他凶光毕露的视线注视下,又补了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硬都硬不起来了,不是不行是什么?难道你想我睁着眼睛说瞎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摆出一副受不了你的样子,虚情假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好啦,你行!你特别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要嘴贱起来那是完全可以将人气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叶只觉热血沸腾,憋屈和窝火如一团热流在胸口翻涌,他气得低头,嗷呜一口就咬在她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吃痛,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不过就咬人,你属狗的啊!!”

        季叶气得咬牙切齿,被她暴打头部他也咬死不松口,阮娇娇感觉一块肉都要被他给咬下来了,她便改为掐他,将他掐得侧腰都青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一番恶斗下来,两败俱伤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虽然没被季叶咬下一块肉,但是雪白的娇乳上一圈渗血的齿痕,至于季叶,她掐他没用,随手抄起一个长得跟板砖一样的水晶摆件就朝他脑袋砸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嗯!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么一板砖下去,砸得季叶头破血流,他的手捂住脑袋,摸到一手殷红的血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,非但没被唬住,她还指着自己的胸上的伤给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看你咬的!没指望你怜香惜玉吧,我们好歹也是深入交流过了,这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!!刚才还准备放你一马,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!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阮娇娇将季叶一把推倒骑了上去,刚才他被她气得热血上涌,那里也一柱擎天立了起来,她毫不客气地辣手摧花,握着他的肉棒对准腿心就一屁股坐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季叶闷哼一声,而她发了狠,骑在他身上的便开始策马狂奔,小穴吸着他的肉棒,如柳条般纤细柔韧的腰肢剧烈地摇晃扭摆,在他身上疯狂地颠簸起伏,季叶都能感觉身体的精气在流失,可他根本无力阻止,似乎也不想阻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水深火热……如在刀尖上行走却痛并快乐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就这样吧……让她榨干他算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季叶如是想着,还配合她的节奏,咬着牙挺起腰胯,将肉棒送到她身体里更深处,性器激烈摩擦在体内掀起情欲狂潮,如一个又一个巨浪将你的身体高高托起,又重重地拍下来,每次都觉得要死了,却又总给你留那么口气吊着,让你半死不活,只能迷失在要人命的情欲氛围里,死死生生,浮浮沉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季叶晕过去了,阮娇娇从他身上下来,其实他不错了,大概是身体素质过硬又有妖力加持,算起来比沈隐晕过去多坚持了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娇娇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大腿根,虽然吸饱了精气身体感觉棒棒哒,但毕竟一个姿势做了那么久,还是会有点酸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哼着小曲回到泳池边捡起她的衣服,又找到洗衣间将衣服扔进烘干机里烘干,等待的时候她还体贴地帮季叶找了条毯子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才不急不躁地拿起电话打回警局,然后从同事口中知道为了找她那边已经翻了天,警局出动了大半警力不说,妖管会也参与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娇娇,你是不知道啊……我来局里这么久还没见过白警官那么可怕脸色,简直要吃人一样,总之你先回警局吧,我马上报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电话的人正是部门那个做内勤的技术小哥,跟她算熟,所以知道她平安后精神松懈下来,不免八卦多嘴了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是因为那人本来冲他来的吧,总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,不然白警官该愧疚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你赶紧跟白警官报告吧。”阮娇娇打断他的滔滔不绝。

        挂了电话,阮娇娇勾起一抹坏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愧疚么?那可太好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穿上,故意撕坏了几处,又走回季叶身旁,将衣服放在他被她砸破的后脑处蹭上一些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些后,她给他留了个纸条塞他手里,上面写了一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先走啦,多谢款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当季叶第二日晕晕沉沉醒来时,看到这张字条,气得当即就从沙发上滚下来,脑袋重重地磕在茶几上,再次光荣负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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